头上已经渗出了如珠的冷汗,脸上也布满了痛苦的神色。
看来刺骨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,聂涛明明已经是万分小心了,而且力道也已经发挥到很是轻微的地步,可是随着银针刺中腿骨的瞬间,那股剧痛依旧是他所不能承受的。
很显然,想要达到岳子风所说的刺骨微疼的境界,聂涛的手法还得再轻,而这种轻的手法的掌握,恐怕也是一种超难的技能。
聂涛恐怕自己都没有想到,他此时所进行的针灸练习,已经是一种逆天的表现,聂涛虽然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知识,却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,他绝对是一个地道的门外汉,对于这种操作性很强的技能来说,理论知识再好,没有实践过那就是门外汉,其实这相比于一无所知更加危险,说得好听点,聂涛算是一个懂针灸的人,说得不好听,他就是一个二吊子,而很多的事故,就是聂涛这种二吊子给弄出来的。
况且聂涛这个二吊子,此时自行学习的针法,还算是针灸界最难的一种针灸,刺骨的针灸之法,即使是很多针灸高手,也不敢轻易尝试,可是聂涛这个二吊子,却是一上来就练习这种刺骨的针灸之法,他此时不仅是个二吊子,还是个二愣子,如果让针灸界的针灸高手知道聂涛有这样的行为,估计他们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