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私密的地方,我怎么会呈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呢?我是自己给自己针灸的。”
“哇,你不仅会针灸,还会自己给自己针灸呀?”聂涛惊声问道。
岳子风一脸得意地点了点头:“这是当然。我的针灸技术很高深的,如果不是爷爷不让我继续深造针灸一道,相信我于针灸方面的成就会更高。”
“你爷爷为什么不让你继续深造针灸呀?”聂涛奇怪地问道。
“道理很简单,爷爷说,一个女孩子应该矜持,绝不能拿着针在男人的身上针来针去,这样不好,当时我就说自己可以不给男人针灸,直接线女人针灸不就得了吗?可是我爷爷又说,医生父母心,所有医生都以治病救人为本,凡从医之人,不能有老少之分,不能有男女之别,也不能有贫富之见,只要学会针灸,不管是男病患还是女病患都得救。”
聂涛直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直接问道:“你爷爷怎么这么迂腐呢?”
“老古板的思想就是这样,我也没有办法。他不让我学,我就只能不学。不过私下里我还是有学的,只不过只是会对一些动物或是在自己的身上施针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呀?针灸是中华医学的瑰宝,可是现在却差不多要失传了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