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让盯着看,喉间有不太明显的吞咽动作,咕咚一声,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,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他觉得做爱就只是做爱,他搞不来祝遇晴爱玩的花样。
祝遇晴好笑,拿膝盖戳他:“就光看啊,也不做点什么?”
何让有些局促地发现他脑子里除了不入流的欲望外,只有那些没有用处的生理知识,胀痛的性器并不能给他提供建议,但似乎直接插进去会让她不舒服。
他无法遏制的性欲在她皮肤上流连,想了想,终于还是学着上次她的动作,小心伸了根手指,入手是久违的软滑,微微曲指就能感觉到绵密的弹性,左右细致,像在偷偷吻他。
祝遇晴吸了口气,何让有点紧张:“弄疼了?”
“没。”祝遇晴捏他下巴,“都让你粗俗点了,就没有女孩子教过你床上不用这么绅士?”
“没有。”何让顿了顿,觉得这话有歧义,“没有女孩子。”
祝遇晴才想起来眼前少年干净的一塌糊涂,不由得笑出声了,笑得真心:“想都没有想过?”
何让看她一眼,移开目光:“没有。”
何让说没有,就是真的没有。
人最擅长的就是攀比,这是刻进潜意识的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