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让抵在门边,他没有可以退的地方了,亦如上次在酒吧。
祝遇晴坐在桌子边拿一次性纸杯倒了杯热水,挑着眉峰:“我这么可怕?”
何让见她突然叫出他的名字,又这么自然占了办公室,心里已经猜了大概,闻言只是把身子贴紧门边,垂了眼不答话。
祝遇晴就笑:“哑了?”
何让不知道为什么祝遇晴笑得这么欢快轻松,就仿佛他们是多年老友重逢,而非强迫性质的侵犯。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疑惑:“我的回答对你重要吗?如果我说不,你会放我走?”
“除了这个你不会问别的了?”
“问什么,问你怎么千辛万苦挑中的我?”何让语气淡淡的,“这个问题就跟问为什么出生的是我一样,没有答案。”
一个无趣的男人。
不过祝遇晴不介意,他实在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,她碰到的都是老油条,还没遇见过何让这样一根筋的少年。
她走到他面前。
何让还在发育期,身高还没拔尖,只略略比她高半个头,但祝遇晴骨架小,站他面前显小,女孩颇有兴致地瞧他:“现在伶牙俐齿的,也不是信誓旦旦说我强奸的时候了?”
她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