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虾,她怕是会食不下咽。
这边明媚来不及阻止,坐在她身边的阎辰已经慢条斯理得开始剥虾壳。
阎辰看起来剥得十分专心,明媚一个劲给他使眼色,愣是没看见。
不一会儿,一盘满满虾肉就被放在明媚眼前。
正吃着一块排骨的明媚,差点咬到自己舌头。
阎辰似乎一眼看穿她的不小心,低声道,“慢慢吃,没人抢。”
这话听得明媚不免满脸通红,阎妈妈就笑眯眯看小俩口打情骂俏,明媚连忙把阎辰放在她眼前的虾肉放到阎妈妈面前。
“妈,今天最辛苦的您,阿辰理应为您剥这盘虾。”明媚觉得自己简直急中生智,她和阎辰的关系,上辈子闹得那个不可开交,她怎么吃得下去这盘虾。
“还是媚儿最心疼妈,你俩多学着点。”
家里两个男人眼观鼻,鼻关心,表示不能反驳。
下午,明媚陪着阎妈妈插花,阎辰则跟阎父在书房下围棋。
花道,明媚只懂皮毛,她多半学着阎妈妈的样子,依样画葫芦,难得其精髓。
明媚的注意力都在客厅的大挂钟上,她是想掐着点回去,也不是不想多陪陪阎妈妈,毕竟她自己爸妈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