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坏了我的清修,又一走了之,你要怎么赔我?要天天肏你,直到你还清的那天为止。”
蕙卿前一天晚上刚刚被度天弄晕过去好几次,之后又高烧断食了一整日,这会十分虚弱,并无一点欲念可言。
度天手指在她肉丘上抚弄了好一会,她花径间依然是干涩的。
但他从不曾有的急切,竟然便将那怒龙似的肉棒顶在下面,一点点地,强行挤了进来。
痛,痛得像要被撕裂开一样,痛得连整个脑子都是昏沉沉的。
为他而生
蕙卿努力地想着,想着那年金光寺中,穿着褐色短衫的,高大俊朗,目若寒冰的少年僧人。
他端庄持礼地拒绝,用僧袍裹着她赤裸的身子,平抱在怀中,将她送回去。
他的胸膛宽大结实,她的脸轻轻偎在上面,听着他平缓有力的心跳,万分渴望着能永远不被放下来。
茹卿跟她描述那具胸膛的时候,她是有一丝嫉妒的吧?她是故意说常小玉的事来刺激她的吧?
她怎么会怪他呢,她痛恨他将自己送给刘易安,所以故意要气他的,对不对?
她那么痴迷地委身于他,只要在人群中被他远远地注视一眼,花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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