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也没法缩在这张床上,眼睁睁看着即将发生的惨剧。
她将被子裹紧在身上,避开那对帝后,胡乱往床边爬去。
但被子突然一沉,她爬不动了。
度天的脚似乎只是凑巧地扫过来,压在被角上,蕙卿现在要么得放开被子,要么就得近乎赤身裸体地跑出去。
茹卿踢动双脚,哀求哭叫:“好痛,好痛,啊……”
蕙卿望着度天耸动的双肩,她毛骨悚然,突然意识到度天不打算让自己走下这张床。
他在等自己开口求饶。
“大姐姐,大姐姐!”茹卿滚爬过来,一头钻进蕙卿怀中,满头冷汗,“救救我,救救我的孩子!”
度天似乎暂时放过了她,举起手指,指间隐约有一缕鲜血淌下。
蕙卿木然:“你连自己的子嗣也要害吗?”
度天道:“这蠢毒妇人生下来的,没得辱没了我。”
茹卿这时已经吓傻了,嘤嘤的哭,不敢有半句反驳。
度天将被角一扯,蕙卿便再也抓不住,薄被被他拉过来,仔仔细细擦去了手指上的血痕,扔去床下。
蕙卿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素色纱衣,只有衣领和襟边绣着缠枝月季,她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