漓,李希绝甚至还拿来画了幅霞光图。
李希绝面上也露出一刹那的犹豫,但他瞬间又变得阴郁起来:“他有你这样淫贱的生母,不论有几分可能,我都万不能容他乱我李家血胤!”
蕙卿气极而笑,一时脱口而出:“你……本就不……中用,割了与没割也……一样……”
李希绝一巴掌扇过去:“嫌弃我不中用?当初费尽心思勾引我上你床,成天浪叫的又是谁呢?便是我没了那玩意,也多的是功夫让你……享受!”
蕙卿一瞬间想起善缘的那根短杖,心底生寒,牙关战战:“让我去……死……”
“不急,你我便是到了地下,也是要同穴而葬的。”李希绝嘿嘿地笑起来。
“你还在这里与她废话!”突然门帘一扬,有人闯了进来,口气十分不悦。
蕙卿听出来这是谁:“景王妃!”
李希绝将她扔回床上,她看不到景王妃的面孔,听能听见她居高临下地喝令李希绝:“谢琛今日偷跑出城了。”
李希绝轻轻“咦”了一声:“我还特意下了一道诏稳住他,他这么果断?是不是另得了什么消息?”
蕙卿松了口气,想来自己留的那道血书,已经送出了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