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巡阅水师,会在玄武湖观景,我等你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蕙卿赌气道,“你就不担心宫里有什么变故?”
“担心啊。”度天虽然答得爽快,但听起来毫无诚意,“听说这几年谢家宫里的关系都归你点打,所以你肯定帮我打听出来,是吧?”
蕙卿气得要死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但他似乎完全没察觉到,起身理了理衣裳,掀帘而出。
蕙卿手足酸软,好容易才将衣服穿好,系裤时发现裤带被他捻断了,又手指哆嗦了一会才打了个结扎起来,心中早将他咒骂了许多回。
她悄悄退出去,回到内院中,跟着她的婢女这会也不知去了何处,她强作镇定地换了身衣裳,才回到宴客厅来。
重礼相聘
蕙卿回来的时机倒是正巧,这时天色已经微明,胡闹了整夜的客人们,除了那些醉得实在太厉害的,现在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席上。
刘易安面色有些阴郁,她心虚又气苦,都不敢多看他几眼,怕被瞧出端倪。
度天倒是悠然自得地又端起了酒杯,还向她遥举了一下。
蕙卿假装忙于指挥婢仆们端了茶水毛巾面脂服侍客人们,将他们重新收拾得有模有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