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嘴,方将半声尖叫咽了回去。
幸好外面那人正说得慷慨激昂,将这一声掩下去。
度天的舌尖霸道又细腻,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上下扫掠,她猝不及防,脑子里面瞬间空白,刘易安的回话便没能听进耳中。
等她渐渐缓过来时,阴户间已然湿溚溚一片,花径大力抽缩着,饥渴万分。
度天不知何时已然解开裤子,抓住她的手,将他硕大的肉棒掏了出来。
灼热坚硬的肉棒她只堪堪握得住一半,她的身体中那一日的记忆再清晰不过地复苏,叫嚣着要重温一番。
但刘易安在一帘之隔处呵斥那人:“你倒还知道我与他联手多次,你却对他一无所知!这会你不信我所说,振振有辞,倒是奇了怪了!”
蕙卿听着他这些话,实在羞愧,泪眼婆娑地望着度天,盼着他悬崖勒马。
但度天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用力一挺,就侵入了进来。
蕙卿一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唇,过了片刻着实难耐,又将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,方将那声尖叫闷回去。
她忍受着下身痛楚与快感交缠的极致感受,每一种都无比鲜明,让她的胞宫揉缩成一团,却紧紧缠绕在一处无法区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