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处稀疏的耻毛间,早就粘腻湿滑,泛滥得不成样子。
“说,认识我吗?”度天又一次在她耳边问。
蕙卿唯恐他当真会在这处强行要她,挣扎着道:“别,别在这里……”
“想要吗?”度天扳正她的脸,“这三年里面,是不是天天想要我。”
这实在是……太羞耻了,蕙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这种话,她咬紧嘴唇,闭上眼不肯理他。
“不说?”度天似有不满,手掌轻轻拍打着她滑腻饱满的臀肉,紧接着便有两指拨开阴户,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粗大的指节这么强插进来,花径便是有些湿润了也吃不住,有些痛意。
她死里逃生后回到谢家,只想着安分守己过日子,唯恐给家里招来流言蜚语。除了和刘易安偶尔见一面有些温存外,都独守床帏,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。
这三年来,花径从不曾被侵入过,度天这一下过于刺激,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,让她牙关战战,说不出话来。
“咦……你这几年仿佛,竟又变紧了些……”度天微微有些喘息,“你没跟他做过,是吧?”
“关你,关你什么事……”
虽然他没点名,蕙卿却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