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来不爱与人说,今日已经说得太多了。”
说完便在她要穴上轻捏了一下,蕙卿闷哼一声,倒在榻上。
灭劫注视着她安静下来的面孔好一会,最终将扔去一旁的僧袍重新裹到她身上。
他注视着自己胳膊上被她咬出来的伤口,在今日之前,这种小伤口在半个时辰内便会愈合。
他抱着蕙卿向密室外走去,轻声道:“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从我这里夺走了什么,我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你。”
蕙卿悠悠醒来,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轿子里。
这顶轿子也不知道仓促间刘易安从哪里弄来的,瞧着似乎是山下镇上小富户的,虽然远不及她日常乘坐的那些,但也是正正经经缎面坐垫,轻萝窗纱,油绸布的轿围。
坐垫上还放着一整套熨得平平整整的对襟衫子和袄裙,都是蕙卿在家时常穿的款式,喜好的颜色。一旁的匣子里,还有几枚钗簪。
蕙卿知道这必定是刘易安亲手挑的。
此时轿子正从那几千吃人的恶鬼中穿过,他们随时可以突然哗变起来,将自己撕成碎片。
蕙卿并不知道刘易安和他们做了什么样的交易,又或者灭劫想带着他们去干什么。
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