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。”
刘易安皱眉,他身后将士们发出一阵不屑忿恨之声,若不是军纪森严,这时怕不是已经齐声斥骂起来。
“度义士为何要救这些流寇?”刘易安肃容道,“你虽然武艺高强,但我徐州军中,也没有弱者!”
和尚道:“刘校尉率军来此,太子可知情?徐州防线空虚,魏主可知情?镇江口水师何在?”
刘易安汗毛一乍,这三桩事,都是他现在心中隐患,尤其在他决心越界突袭金山寺之前,他刚刚得到魏军异动的情报。
“首恶已除,校尉持此首级,足以向朝廷覆命。从速退去,这三桩隐患一并消除,何必在金光寺中,与这些困兽相斗?”
刘易安厉声道:“别以为用这些虚言就能恫吓到刘某人!那些人尽是……丧尽人性的禽兽,人人手上血债累累,岂能容他们继续祸害天下!”
和尚似乎出于习惯,合掌合什,但一句佛号在他唇边嚅动了一下,却并没有念出来,他苦笑:“昔日地藏王菩萨有大愿‘地狱不空,誓不成佛’。算我自不量力,也想效仿一番!”
刘易安看得出他容色庄严,隐约有种悲天悯人的佛性,心中倒有些信他。
但这种大事,到底也不能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