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了一处破绽,但本以为离开金光寺后,再修行些年头,这破绽终能弥补。
然而命运无常,此时此刻,他终究要面临这个自己有生以来,最凶险的抉择。
他的手指颤抖着滑落到蕙卿的咽喉上,感受着她忘我的深长吟哦,他若使上一分的气力,便能轻易捏断这喉头——然而他的禅心,从此还能补回来吗?
蕙卿似乎终于找准了角度,哼唧了一声,臀部一沉,滑入了一小半。
经灭劫调养后,新生的花径似乎格外敏感,灭劫的肉棒又实在硕大,片刻舒爽后,紧接着又有些撑得难受了,她努力摆动腰肢,但再也无法更进去一些。
“唔……”蕙卿深深吸气,肉穴绕着肉棒或右旋转,想缓上一缓。
突然间,一直沉默着任她施为的灭劫,猛地向上挺了一下腰。
他挺腰的力量太猛,蕙卿觉得自己下身让一柄巨木撞了一下,惊叫一声,几乎想跳起来。
然而灭劫的双臂却已握到她腰间,如铁钳般拿捏着她,她半分也动弹不得,只能承受着灭劫粗暴的冲撞。
“啊……啊,痛……”蕙卿忍了两下,有些吃不消,“你轻点……”
灭劫喘着粗气:“你想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