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再如何伸缩有致,也绝计容不下这短杖戳弄。
朱天煞皱了皱眉,他对杀人吃肉都习以为常,只是不喜这些零碎勾当。
况且他这种自负雄豪的男人,对阉人有发自内心的憎恶。
老二拦在善缘面前,厉喝道:“你我两家的合谋,如今已经完事了,你凭什么跳出来对我们义军的事指手划脚!”
善缘冷冷道:“哦?刘易安大军,离此不过一日路程,若是没有人接应,你们一日攻得下会稽?”
朱天煞近来的谋划,确实要靠善缘的门路,所以并没有出声反对。
老二见他不出声,也有一点气短,在善缘步步紧逼的短杖前让开。
蕙卿听了心中剧震,这伙流民在徐州啸聚两年,最多也不过是攻破了县城,如今只剩下这两三千人,竟然有破会稽的决心?”
此时性命只在旦夕之间,蕙卿却莫名一下子想起许多事来。
突然出现在金光寺的景王妃,被禁足很久的善缘方丈,今日离去的灭劫,刘时奏报的徐州平乱战绩,景王欲废世子的传闻……
一桩桩原本不相干的事,似乎串成了一个朦胧的真相。
她想的再多,身子也被困顿在这大殿中,她连退几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