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似乎府里已经没有人还记得秋红馆里,躺着个将要临产的常小玉了。
蕙卿怀孕后更不耐烦敷衍李希绝,将荷香和柳绵收了房来服侍他。
这日可算等到刘易安的信来,方有些欢喜。
他大概猜得到这信必定会是蕙卿夫妻共看,所以用词极是克制,字句简洁,只问候平安,又说所托之事,自己会尽力而为。
但他用的印鉴,却是当初蕙卿为他取的字号,又不经意地提到自己回建康后,曾去蕙卿素来喜爱的书画阁中一游。
他提出徐州军在会稽有一处机密的联络据点,可以飞鸽传信,让她若有回信,便去那处传回,远比官驿快捷。
蕙卿心花怒放,这日便没有再胡乱差遣李希绝,让他舒舒服服地在自己闺房中喝酒。
李希绝两杯下肚,不由就又生出色心,便在蕙卿身上毛手毛脚,非说要看她肚腹是否隆起。堪堪解开衣带,便又上下其手。
蕙卿被他扯得生痛,哼唧了两声,经他一番揉捏,乳头已然盈盈欲立,李希绝俯身上去,舔得啧啧有声,嘴里含糊道:“娘子这会怕是下面又湿了吧,回头儿子来吸奶时,却如何忍得住?”
堪堪解开衣带,外面有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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