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荷香无奈,在床头暗格中取出玉茎,在玉茎上涂满了药膏,心想若是润滑些,娘子或许便不会难受。
或许是药膏本就极润滑,又有止痛清凉之效,玉茎推入时,蕙卿只稍稍觉得阴户有些胀,但并无先前那般被撕裂的痛楚。
荷香怕弄痛她,在花径入口处小心打圈了一会。
蕙卿便觉得饥渴一下子如野火般重生,烧满了整个身躯。
这玉石之物便如此舒爽,若是换了他如此狠狠地插弄我,又该是何等极乐?
“进来!”蕙卿唤道。
荷香还在犹豫,蕙卿却亲自执住玉茎,猛一用力,整根推了进去。
内面那块酥痒了半日的嫩肉,被重重撞到,几乎欣喜若狂,快感从那一点点上面无限扩张,瞬间红晕便在蕙卿双颊上漫开。
“啊,啊……”
荷香吃惊不小,但见蕙卿如此舒爽,便不再害怕,扶着玉茎在她下身抽插。
蕙卿花径内壁紧窒无比,她竟得用上极大的力气方能抽动。
那快感堪堪落下些,但在玉茎的抽动中,第二波、第三波又汹涌而至。
敏感的肉瓣被撞磨数次,便觉得体内某处松了弦般,连胞宫也狂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