蕙卿焦渴难耐,下身一松,欲液一缕已然涌出阴户,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。
“痛啊!”蕙卿双手胡乱在空中抓握,将案上的砚台墨锭尽数拨落
“还怕痛吗?”李希绝在她耳边轻声问道。
“不,不,妾身要,要,要郎君弄痛妾身。”蕙卿呻吟着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喉来。
李希绝在喉间微笑:“这可是你要的。”
他将狼毫往下划,拨开两瓣阴户,用力搅动数下,蕙卿肿胀湿润的花径口内壁暴露无疑。
狼毫再一用力,便戳了进去。
“啊哦……”蕙卿这一阵虽然时常被荷香用那玉茎服侍,但荷香入手极轻,且只在花径入口半寸处蹭磨,虽然初时微胀,但不至于痛楚。
这支狼毫尖端虽然是毫毛,笔杆却是即细且硬,戳进来时就像一把匕首,毫不留情,绝无半点怜惜。
蕙卿这一下痛得眼泪哗哗而出,再没有半点挑逗伪饰的余力,身子情不自禁要蜷起来,稍缓那身体最柔嫩处的伤痛。
李希绝却又重复道:“这可是你要痛的。”
狼毫在蕙卿下身往返冲刺,蕙卿觉得自己要被他戳成一团四分五裂的烂肉。
这时她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