蕙卿却又起身道:“郎君这首词赋甚妙,事不宜迟,还是快些誊写一遍,妾身修书一封,一同寄去建康吧。”
李希绝听了,只觉如一桶冰水当头浇下。
李夫人的陪房恰好过来,催问进展,李希绝没奈何,只好强打精神与蕙卿商议着写信。
连着十多日,李希绝的日子过得甚是苦闷。
秋红馆里那位不能相见,每日里还要写信笺去哄,清凉居里这位却虽然活色生香,却看得着吃不到,心痒难挠,总教他差之毫厘之差不得上手。
他渐渐对秋红馆的来信置之不理,茶饭不思,日里夜里,都想着蕙卿心意。
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,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,探入裙中。
李希绝这模样,身边长随自然看了出来,听他抱怨,提点他道:“娘子进府一年有余,郎君从不往她闺房去,如今去得虽勤,却是为谋职之事,娘子再如何贤惠,心中又岂能没有点芥蒂?”
李希绝拍案道:“原来如此,只是……该如何是好?”
长随道:“娘子亦是妇人,郎君素日里在青楼那般手段,只消使出来十之一二,何愁娘子不认输?哪需要我等多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