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轻轻咬噬了一下。
蕙卿一声惊叫到了喉边,不知为何想起景王妃的教诲,生生憋住,听着她的呻吟,慢慢地,将自己被刺激到的欲念,化为一声悠长婉转的呜咽。
“孺子可教啊。”善缘大笑,二指在景王妃花径里抽插,拇指却轻捻耻毛中一处勃起的肉丘,“这里便是令你如此快活的地方,若是善用此处,你那小穴中的肉瓣会紧紧包绕佛爷的肉棒,好一通吸吮。”
蕙卿一句也不想听,但那些话却一字一句地钻入脑中来。
她箱底虽然有几张春宫图,但哪有此时这般活色生香。
蕙卿阴户处被明月吮舔得一片湿滑,花径中果然如善缘所言,似有许多肉瓣在一张一合,滋滋有声。
快感在那肉丘上积聚着,就像一个雪团越滚越大,似乎正等着从什么地方一落千尺,然而那极峰却总是差着毫厘迟迟不至。
花径深处,更不知什么地方,有种极空虚的感觉。
她一面哼哼不己,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,往明月舌尖送去。
“行了,叫得像那么回事了,一会若得大快活,便看你自人的本事了。”善缘突然道,“你们两个,将她送去灭劫房中。”
明月正舔得忘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