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张春宫图,手心里满是汗。
盖头揭起,红烛晃动中,她看到了新婚夫君,李希绝公子,果然如传言中一般俊雅,不由脸红心跳。
喝过交杯酒,那一道火辣辣的酒液,顺着喉咙而下,似乎在她身子里面烧起了一把火。
喜娘们过来帮他二人宽衣后退出帐外,蕙卿含羞等了许久,却只到鼾声渐起。
蕙卿想着袖子里的春宫图,嬷嬷们再三叮嘱今夜一定要服侍夫君。
她壮着胆子,战战兢兢地抬起身来,将手臂搭到了他腰间。
半晌后李希绝似乎毫无反应,她又羞又窘,终究还迟疑着往他胯下探去。
那处一根硬梆梆的事物傲然挺立,隔着亵裤依然烫手。
李希绝骤然将她打打开,大吼了一声:“滚!”
蕙卿吓得一哆嗦,不知所措地如他所言滚到了床尾,缩成一团。
李希绝骤地站起,他满面酒气,轻蔑地看了她一眼,吐出两个字:“淫妇!”
然后一把扯开床帐,走下床去。
这是是李希绝唯一一次睡在她的身边,从那以后,他再也没进过蕙卿的闺房。
偶尔被李夫人逼得死了,到她院子里过一夜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