蒸发般消失不见。
10月15日,我突然接到黎家瑜来电,她邀我同游布宜诺斯艾利斯。
我盯着墙上Leslie g1989演唱会海报叁秒钟,决定接受她的邀请。
瞧,我的心念如此朝叁暮四,摇摆不定,叁秒钟原谅多情的爱人。
罢了,容我最后一次任性,赚得余生记忆。
10月18日,我和黎家瑜坐上飞往南美的航班。
布宜诺斯拥有全世界最慵懒的白云和最清澈的微风。
白天,我们什么事也不做,躺在酒店楼顶天台的折迭椅上晒一天太阳,聊很多很多事。黎家瑜说她十六岁发现自己喜欢上班里一个亚裔女孩,还在右盆骨纹了她的名字。
我说那个女孩子一定臣服于你无边美色。
黎家瑜摇头道:“她怕我,觉得我好奇怪,话都不敢同我讲。”
每每华灯初上,趁着暮色尚存,黎家瑜带我到五月广场喂鸽子,顺便调戏不修边幅的流浪诗人。等到夜色深沉时,她牵着我喝遍大街小巷的酒吧,趴在角落微醺着倾听弗拉明戈欢愉的鼓点。
有时候从酒吧归来,我会拖着黎家瑜陪我到楼顶空旷的天台,就那么静静躺在椅子上,头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