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做。
江绎也不着急, 只是看着鹿梨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捏得频频作响,咬牙切齿地在想她到底有没有说过。
他垂眼笑, 看来是真忘了。
还在纠结的鹿梨倏然抬眼,看见江绎稍扬的唇角,才发觉事情不对。
这话要真是她说的, 江绎不会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。无论是面对她的喜欢或是不喜欢,江绎一向都是很明确的。
很明确地给出一个答案,拒绝。
正因为如此, 她才一直把这种若即若离的靠近当成玩笑, 当成两人之间暗暗较劲的游戏。
但这回,她要像蒋姜说的一样试探一下。
鹿梨把被捏得伤痕累累的矿泉水瓶放在桌上,语气尽量还原成原先玩笑的样子,看向江绎的眼神里似乎泄露了点认真。
“你…你怎么不说我放火抢劫,想脱你衣服呢?”
江绎似乎得到了一个新思路, 神色没太惊讶,扬眉问她:“你还有这想法?”
“没…没有!”被江绎坦坦荡荡的眼神刺/激到,鹿梨忘了后续的想法,只想找回自己的底气,“但你也不能趁着我不记得昨天的事就占我便宜啊!”
明明江绎就知道她不记得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