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觉地烫了起来, 开始懊恼自己刚刚做了什么。
“啊?没有吗?”
鹿梨呵呵了几声, 弯成笑眼:“我还以为有呢。”
江绎盯着看了几秒:“你有病?”
“你才有病。”
几秒之后,鹿梨看着江绎慢条斯理地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她的淡蓝信封。
“还想不想要了?”
那天在琴房一慌,忘记了去琴房最重要的目的,她本来就是去找信封的,结果最后只是把自己迷糊迷糊地给卖了。
威胁的路子屡试不爽, 但想起憋屈的那天, 鹿梨就平不下心来示弱, 她深吸了口气,没理会江绎的威胁, 反而示意了下拳头。
“虽然我是你手下出师的,但是我对你可不会留情。”
江绎一听, 倒是比听见之前那句夸赞更开心一点,“哦?原来你还对我留情了。”
“……”屁。
江绎这狗果然听不懂人话。
鹿梨忽略江绎的话,问:“你拆开看了吗?”
这个信封呆在江绎那也有几天了, 按照江绎这狗的性子,肯定已经看过了。
“我像是偷看你情书的人吗?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