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父没提,反而揪着鹿梨的婚事,“就算你今天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答应,你母亲也一样。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,你说行就行?”
不同于江母,江父似乎一早就看出两人并没有相爱,依旧是打打闹闹的样子,瞧不出一点合适的样子。即便是结婚,也只能是怨偶。
“你和母亲行,我和她为什么不可以?你和母亲不是没有爱情也生活这么多年了。”江绎情绪很淡,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,“再说我不是都答应继承你的集团了,你还哪里不满意?”
“不满意我可以改。”
“你这是改的态度吗?”三两句话,江父就被江绎气得说不出话来,“你说说你怎么改?”
“当然是你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。”江绎眉眼顺从,似乎是真的要听从江父的安排。
可熟知江绎性情的江父岂会相信,他难得叹了口气:“陆家的事我可以不追究,除了和鹿梨结婚这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。鹿梨她是你母亲好友的女儿,按道理我没理由阻拦。但这么多年过去,要喜欢也早喜欢了,但很明显你们不可能。”
“不可能?”江绎想起众人对他和鹿梨的评价,眉眼浸了些不屑,“怎么就不可能?”
“还是您觉得我跟陆曦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