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从小在爷爷的压迫下,他也以为他会沿着音乐这条路一直走下去,但他骨子里全是对传统的反叛,又怎么可能会像爷爷期待的那样,做一个享誉世界的钢琴家。
离琴房越近,鹿梨越能感觉到江绎的情绪不太高。
但她不敢提,只好像往常一样无缘无故挑江绎的错。
“往右一点,我把钥匙埋那个方向了。”
“不是这,再右一点。”
“再提要求我就把你丢在这。”江绎冷冷提醒道。
鹿梨怂怂地哦了一声,“不提了。”
“江小绎。”
“嗯?”江绎发现今天晚上的鹿梨话格外得多,但他还是应了一声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说过了十年了,钢琴会不会坏了?”
提到钢琴,江绎的声音明显低了些,有点漫不经心:“也许吧。”
因为聊天,银杏树林的小路也好似很短很短,没过多久,隐在树林尽头的小木屋就露了出来。
小木屋门口还开着灯,昏黄的灯光晕得格外朦胧。
鹿梨找了钥匙开了门,小木屋里头的电力设施都还能用,借着门口的光开了灯,小木屋里头摆设如初,连同施坦威立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