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陷入了思索。
“当初沈安三番两次要刺杀魏王,被逼急了,魏王也没有杀了沈安,即便是老魏王先有遗言,她也不会容忍到这个地步,我只当她是念及亲情,所以故意把霍景霆嫁祸沈安的事情透露给魏王,到最后即便霍景霆没有杀沈安,魏王也不会相信霍景霆了,到底是我低估了魏王对于霍景霆的信任。”
“先生,如今已然打草惊蛇,该如何是好?”魏延面上露出了些许的担忧,但心中却是在冷笑。
吕阳曾说,若是能让魏国大乱,如此便是最好乘虚而入的时机,掌握了魏国,父王定委以他重任,他便能和太子抗衡,他却一直忽略了,若是不能让魏国大乱,却是与魏国站在了对立面,对他不仅是没有任何的利处,届时若是父王要拉拢魏国,必然会选择牺牲他。
子嗣在父王的眼里,远比不过政权。
吕阳不察魏延心中的想法,嘴角浮现一抹运筹帷幄的笑意,道:“他们是否能平安回到魏国,还是一回事。”
魏延微愣,随即追问: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
吕阳的笑意渐浓,意味深长的道:“看不惯魏国的人,大有人在。”
魏延心底一震,吕阳此人城府太深,且不知道是不是真为自己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