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我为什么要喊?”
绿袍男子一愣,随之大笑,似没有想过沈容会这样回答自己。
“你这丫头真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。”
沈容好似不害怕一样,与绿袍男子直视,“言归正传,你知道我的身份?”
绿袍男子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寡人另一个身份的?”
绿袍男子挑了挑眉,坐在马车的甲板上,依靠在门边,一派的休闲慵懒,淡淡道:“怎么说我与你父王也是有些交情的。”
沈容:……
“仇人?”
绿袍男子噗哧一笑:“也就你这丫头能想得出来,我与你父王是好交情。”
“哦,好交情呀。”沈容恍然点了点头,随即瞪着眼,怒火冲天的骂道:“好交情个屁!好交情还能好到把人家的闺女绑架了!你给寡人说说看这算哪门子的好交情?!”
绿袍男子伸出了一根手指,晃了晃,“不,这不是绑架,这只是交情好到替他教一教闺女。”
沈容:……
“有人给我飞鸽传书,说你最近不大安分,需要一个人管教管教,所以我就来了。”
“你才需要人管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