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吗?”林瑶觉得这毕竟是向瑾的婚事,如果头婚倒也算了,但是这是二嫁,就少不得问问向瑾愿不愿意了。
向东至脸色一沉,说道,“这么好的婚事还要想?惯的她毛病!”
林瑶知道向东至虽然话说的难听,但其实心里还是很心疼向瑾的,说道,“师父,婚姻可不是儿戏,而且对于女子犹如二次投胎,可马虎不得,您还是好好问问吧。”
向东至哼了一声,倒也没有说话,但是林瑶知道他是听进去了。
两家把时间约在了三天后,就在城外的红叶寺里相看,林瑶还给向瑾送了一套新衣裳和首饰,倒也十分的尽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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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日太后总觉得心口疼,太后身体一直都不大好,特别是到了冬季更是这里不舒服,那里疼的,喊了御医来看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不过人老了就大抵就是这般。
太后就道,“肯定是这几日不够诚心,菩萨生气了。”
任慈的外祖父就是和尚,当然,皇叔是在出家前有了任慈的母亲,后来母亲病故之后,都是外祖父照顾任慈,弄得她耳濡目染的,也是极为虔诚,且对佛学有很高的造诣,一开始太后只是随口问了下,却没想到任慈说的头头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