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月高悬,散落在地表的月光隐射在洁白雪地上,形成了共明现象,即便已是凌晨,连岛主路上仍被这轮明月照亮可视数米。
一双厚重的军靴踩在了那主道旁的雪地里,留下了深深的脚印,步履稍显蹒跚的军靴主人,时不时用寒气吹着双手,脸色冻得铁青他,整个人如同落荒者那般!
身子依靠在一刻光秃秃的柳树下,这名男子从背包里拿出一瓶不知什么时候的矿泉水,浅喝了一口,在嘴里暖热之后才送进喉咙!干巴巴的馍头嚼起来还发出‘咯吱,咯吱’的响声,谁都不曾想到,在苏南乃至金陵赫赫有名的龚二爷如今会落得这番田地……
妇人之仁败于陈胜之手,他无话可说!不听荣成天教导,身陷绝境他也无话可说!对于这条不归路,要么混到极致手能通天风光一生,要么迟早有一天会落得如此田地!但,出来混讲是的一个‘义’字,他龚山自持对邹家不薄,出生入死数些年,没有功劳也最起码有苦劳吧?多少个案子都是他在暗地里帮忙操作,出了事后还是他在为邹家少爷踩着屁股,可到头来呢?对方不但不善待自己,还欲要杀人灭口……
龚山知道,邹海生之所以如此狠毒,也是被逼无奈,苏南多个势力虎视眈眈,金海酒庄东窗事发后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