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零星雪片肆虐着整个港城大地,已过九点钟,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,特别是位于港城以南的‘红杉墓地’,这会更是了无人迹!白茫茫的坟尖上,少有的放几束鲜花,而此时只有墓地最里面的一处新墓前,才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轿车!
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小伙子,手里拿着一瓶烧心的二锅头,对着墓碑小声嘀咕着什么,在墓碑的一旁躺着一名身材有些肥硕,年过五旬的老人!此时老人被人用麻绳捆绑着,气温的骤降已经把其紧闭双眼上的眉毛冻成了一簇,身体有些颤抖,眼皮微微蠕动着,吃力的睁开眼睛,模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,当他看到坐在轮椅上,手握酒瓶的青年时,顿时精神万分,使出全力的瞪着自己的双腿,神色惊慌,结巴的喊道:
“肖,肖,肖屠夫……”微微侧头的青年,嘴角带着几分狰狞的笑容,即便他的身体现在不易喝酒,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对着瓶口抽了一口,辛辣,烧心,但带着几分快感!
“安老,您不该对我刘叔说些什么吗?”
曾几何时,当狗胜如同一条奋力往上爬的野狗般,战战兢兢站在当时已经在郊区声名鹊起的安狐狸身边,谁曾想到,仅仅五个月后,两人会以这样的姿态,这样的地点,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