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时捷在酒店门口停下,瞬间便在这繁忙而有序的场景中成功的吸引了众多的眼球。
“这是……霍锦廷?”
“啧啧!看到没?这兄弟两个都是狠角色!一个偏要请,一个还偏要来!”
“是啊,一会儿怕是有好戏看了!”
“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?霍锦廷连霍氏的股份都没了,他还能翻出什么浪来?勉强跑来,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!”
“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“还不是他自找的!老爷子都准备给他个副总裁,让霍锦达把他养着了,他自己不肯呀!还牛逼哄哄的说什么让他当总裁他都不干!这能怪谁去?”
……
议论声此起彼伏,特别是见他象是没听见似的没什么反应,有人便故意说得很是大声,语气更是拿腔拿调的,生怕他听不出来他在嘲讽他似的。
云沫坐在车里,手心里有微微的汗意。
然而霍锦廷就象是真的什么也没听见似的,神色始终淡然。
他坐进轮椅之后便调转轮椅,朝车里优雅的伸出手去:“沫沫,来。”
云沫将手指轻轻地放在他朝上的手心里,顺着他屈指握住她手的动作,走下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