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只是叮嘱一路小心,谢青棠便收拾了一个黑色的背包背在身上,直接离开了存善堂。
虽然存善堂还是照常开门,但是大家却惊讶的发现,那个一直做堂的小姑娘消失不见了,于是存善堂也不在给人看病,而是给人抓药了。
离开存善堂的谢青棠马不停蹄地坐上了火车,坐了四十分钟之后,到达了一个偏远的火车站,下车之后刚刚走出火车站的门,就有一个兴奋的声音说道。
“谢神医。”谢青棠往那个方向看去,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穿着花袄正在招着手,而这个妇女不是别人,正是阿本的母亲。
阿本的母亲从牛车上下来,一脸兴奋地走到了谢青棠的面前,抓住她的手说道:“谢神医你来了,我一大早就让儿子拉着牛车来火车站门口这里等,你可算是来了。”
“大娘,你不用这么特意来接我的。”谢青棠礼貌地说道,阿本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,也拉着牛车走过来说道:“谢大夫,你来我们这里,我们怎么可能不来接你那,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呀。”
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坐上了牛车,之前跟师傅在山上的时候,谢青棠也不是没有坐过牛车,所以神态自若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不适。
一开始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