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相碰，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哼，不过，咳咳，如……如此。”周大山说出最后一个字，口中狂喷鲜血，颓然倒地，再无声息。
死了？！
半老徐娘眼中露出惊愕之色，但很快，又笑了。
路辰察觉了对方的神色变化，知道对方一定还有后手，只是暂时不知是什么。
“辰辰，干得好！”路母激动的声音响起。
路辰扭头望向母亲，刚要说点什么，就见母亲脸色一红，紧接着便“噗”的一声口喷鲜血，身子软了下去。
“娘，您怎么了？”路辰反应极快，抢在母亲摔倒之前扶住，关心道。
路母气若游丝，但脸上依旧挂着笑意，弱声道：“大仇得报，为娘心中畅快。只是这条老命，恐怕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。”
路辰暗叫一声不好，赶紧将母亲扶到椅子上，手指搭向母亲的脉搏。同时，眼角余光依旧锁定着门口的那位半老徐娘。
蜂窝吊坠还没拿回来呢，对方可不能跑了。
不多时，路辰脸色稍霁，给母亲简单推拿一番，柔声道：“娘，没事的，您只是多年来身心亏空的厉害，只要寻到些灵丹妙药，也不难恢复。
这样，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