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曹明辉大笑,“你不说,我也得接着干,去他妈的大锅饭!”
“哈哈,大哥,你说脏话,小心娘打你。”曹明恍最先醉了,他扯着明辉的衣服,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说脏话,娘是怎么打你的吗?”
“记得,用柳条抽的,抽的我的身上全是伤,我他妈疼死了。”
“那你还说?”
“说,我不怕抽,谁像你,娘一拿柳条你就下跪,没出息。”
“我那是能屈能伸。”
“屁,你就是胆小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才不胆小,我是贼大胆。”
“你有胆子把你们队里的地也给分了啊。”
“分就分,谁怕谁啊。”
“又开始说大话,你又不是队长,说了不算。”
“大哥,你别瞧不起我,不就是队长吗,有啥稀罕,我明天就弄一个给你看看。”
曹明辉把自己的酒在他跟前一放,“一口唾沫一根钉,喝了这个酒就不能反悔了,我明天等着你的队长。”
“好!咱们一言为定。”曹明恍端起酒杯就喝,谢秀娟放下曹玉莲,小跑着过去拦,“明恍,你喝醉了,别喝了。”
“你起开,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