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身不舒服。
第一次来办公室的人都这样反应,乡长见怪不怪,笑道:“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惠芹舔了舔嘴唇,张开嘴,竟然没有发出声音,她实在太紧张了。
曹玉凤踩了她一脚,突然的疼痛差点让她叫起来,硬生生扼在了喉咙里。
她扑通一声就给乡长跪下了,乡长吓了一跳,急忙去扶她,“大姐,你这是干什么?快起来,姑娘,快帮我扶她起来。”
曹玉凤去扶惠芹,也不知道惠芹哪里来的力气,竟拉不动。
惠芹道:“乡长,我男人被关在牛棚好多天了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!”她哭了起来,眼泪像决堤的河水。
乡长的脸色微变,“为什么会关牛棚?”“□□”已经结束,谁这么大胆子还搞这一套,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吗。
惠芹略微迟疑,“因为我男人把地分了,那么好的地一直荒着,整天饿肚子,大人们还好说,孩子们呢,没有一天吃饱饭。”
“行了,你别说了。”乡长重重叹了口气,现在因为分田的事情,已经闹得满城风雨,好多村因为这个打架的,流血的,数不胜数。他也是因为这个要去县上。
惠芹只得闭嘴,满怀希冀地看着乡长,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