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读书多,像个大人一样能自己拿主意,“那你照顾好大伯母,我回家给你收拾几件衣服,带上钱和粮票,尽量不要在乡上过夜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曹玉凤和惠芹在路上拦了辆顺风车,去了乡上。
乡镇府的大门并不好进,她俩既没有介绍信,又没有熟人,想要见到一个说话管用的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看门的大爷十分牛逼,正眼都不瞧她们,说三句话准吵起来。
俩人束手无策,只能站在乡镇府门口等着。
看门的大爷叫她们站远一点儿,她俩抬头看天,装没听见。大爷气得没办法,把窗户、门全都关上,眼不见为净。
也是邪门,等了一个多小时,连个进出的人都没有,让人怀疑镇政府到底有没有人。
天气热得让人心情烦躁,知了也叫个不停,偏偏镇政府门口连棵树都没有,白花花的太阳照在身上,俩人被晒得满脸通红,汗流浃背。
曹玉凤等得心焦,惠芹反倒冷静了,她眼神坚定地望着大门口,坚信只要等下去就一定能等到人。也许是老天可怜她们,终于出来了一个人。
惠芹的呼吸立刻紊乱了,胸脯起伏,紧紧盯着那个拎着公文包,戴着眼镜的男人,这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