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惠芹却不这样想,她认为人生在世就是要做点啥,不然不是白来一遭吗。曹明辉自然抵挡不住惠芹的枕边风,乖乖就犯。
秦建设转身又往回走,快走到曹明辉家、从街与街的缝隙里再次看到那长势喜人、灌满了粒的麦穗时,停住了脚步。
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口吃的,有什么比长得好的庄稼更让人高兴的事呢,庄稼长得好,人才有饭吃,才不会被饿死。
秦建设实在不想承认惠芹说的变天的话,一口牙齿被咬得咯吱直响,犹豫了又犹豫,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痰,气呼呼地回家去了。
那头的曹明辉急得在院子里直转圈,一边转一边数落惠芹,当然,语气不敢重了,“你说你,你怎么能跟书记对着干呢,本来咱们就是偷偷摸摸地,这下可好,把书记惹毛了,还怎么干?!就我们一家还好说,还有别家呢,你叫我怎么跟怎么交代?!当初我可是很他们立了军令状的。”
惠芹眼巴巴地瞅着他,她不是看不惯秦建设仗势欺人的样子吗,再说了她就不信秦建设真能把这事捅出去,他就不怕犯了众怒?!
曹明辉见她毫无悔改之意,气得下地干活去了。
惠芹什么都不怕,就怕曹明辉生气,急忙收拾好东西,锁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