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的时候还想不明白再来问我。”
曹玉兰迷茫地看着她,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,还要她想。
曹玉凤快走几步,进了学校,曹玉兰也随后进去,各自去了各自的教室。
这个学期曹玉凤的位置在教室中间,除了有特殊情况,位置不会再动。曹玉凤还是喜欢靠窗的位置,看个风景,走个神,特别方便。
孙沛然又在说八卦,说的唾沫横飞。自从无法看风景,早读就是在孙沛然的叨叨声中度过的。
曹玉凤拿出语文书,扫了孙沛然一眼,大声朗读起来,“沙洲坝有个大‘红井’,井又深来水又清,个个爱喝‘红井’水,人人想念……”
“曹玉凤!”孙沛然瞪着眼睛,鼓着腮帮子,“你故意的吧。”
曹玉凤朝她呲牙,嘿嘿地笑了几声,继续念,“解放以后,沙坝人民在‘红井’边立了一块石碑,上面刻着:‘吃水不忘开井人’……”
“玉凤。”孙沛然无奈,好声跟她商量,“你别念了,我不说了还不成么。”她这一念,声音又那么大,所有人都看过来了,让她怎么暗地里散播小道消息呢。
孙沛然摆摆手,“散了散了,都上早读去。”
早这样多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