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玉凤很是惊讶,“你怎么来了?没有劳动?”
“请假了,我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,你没事吧?”
“没啥事,就是老觉得浑身没劲,大夫说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秦少川细细看她的脸,曹玉凤虽然长得黑,脸上还是能看到红润的,“你的样子不像生病。”
“那我不是生病是什么?”
“跟白凤吟一样逃避劳动。”
曹玉凤嘿嘿地笑,“你是要告发我吗?”
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你为什么跟白凤吟一样,思想这么落后,劳动是一件伟大的事。”
“我没有说劳动不伟大,我只是不喜欢而已。学校就是教书育人的,他们放着正经事不做,整天组织学生劳动,浪费学生的时间不说,更没教给他们该学的知识。”
秦少川瞪大眼睛,很是不可置信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,若是让人听到……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我只说给你听,当然你也可以转告给你父亲。”
秦少川的脸涨得通红,不相信这话会从曹玉凤的嘴里说出来,“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,我也从来不会打小报告。”
他闭上眼睛,像是在劝自己不要生气,再说话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