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不支,跟柳翠芝请了假,晚上母女俩趁着夜色,去了诊所。
医生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,看到母女俩进门,心照不宣地笑了笑,“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大夫,我家姑娘身子虚,一个劲出汗,浑身没力,你给看下。”
曹玉凤在对面的凳子上坐下,手放在脉枕上。尹招娣站医生前面,正好将他整个挡住,曹玉凤趁机将粮票塞到他手里。
这大夫也操作习惯了,假装抄口袋,把粮票放了进去,轻咳一声,松开了把脉的手,“是内虚,要好好调养,不能干重活。”
尹招娣假意着急起来,“那咋办?学校还要劳动呢。”
“我给你开个病假条给老师就成了。”
尹招娣赶紧谢过,双手接过病假条。
母女俩出来的时候,又碰到别人去诊所,双方都没有说话,只点了下头。
曹玉凤递上病假条的时候,别人倒没什么,唯有秦少川多看了她几眼。
曹玉凤很是坦荡,反正这样的制度就是畸形的,她只是不想被这种畸形的制度奴役而已。
柳翠芝说了几句风凉话,还是同意了,曹玉凤怜悯的眼神一直刺的她难受,不来更好。
自此,曹玉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