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镜阵!”龙阳子刚准备掐诀,有无数面锋利的镜子,已经从他的身边竖起。
他无奈,只得就着竖满镜子的缝隙盘腿坐下。
静真站在阵外,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:“的确,你的弟子汇报有误。白鹤观去斩杀鸣蛇的人,无一生还。但是终南山的十个弟子还有气。但是相信也活不了多久了。龙木去了,也会有去无回。”
“这个阵,在压制我的法力。”龙阳子无奈摇头:“为今世上,能够有能力困住我的,只有一个人。”
他看向了面无表情的静真:“玄真子。”
三三靠在一块石头上,看着玄真子像是杀家禽一般,手快利落的拧断一个白鹤观弟子的脖子,然后丢进了潭水里,转眼间,尸体就成了鸣蛇的点心。她道:“你该不会,连终南山的弟子都不放过吧?”
“他们都看到了,难道我还要留下他们性命?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白鹤观他们做过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玄真子看向了被制服的终南山的弟子们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三三实话实说。
“我当年。”玄真子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,道:“以牺牲自己为代价,把血魔引入大阵。我以一身之力避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