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男友就是前男友,跟我现在没什么关系,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贪恋一枝花。”
“呀?”曹文云扣住姜周肩膀,歪着脑袋笑道,“我们小院花怎么想通了?”
“你才是小院花,”姜周嫌弃地拿开她的手,“人总是要想通的…”
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没想通,只不过她觉得自己想通与否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好像还和以前一样,姜周见不到苍澈的样子,听不到苍澈的声音。
她都要习惯了。
好像从来就没有苍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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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冬天,学期期末就异常忙碌。
医学生的课业尤为繁重,姜周不仅要忙活学校的各项事务,还要兼顾学业,每天都筋疲力竭,像是梦回高三。
什么“到了大学就解放”,纯属屁话。
姜周看着自己的《人体解剖学》,每天沉浸在肌肉分块和血管走向中无法自拔。
一月下旬,大一上半学期的期末考结束。
姜周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与日渐稀疏的头发,拖着行李箱回到临城。
姜月城难得回来,亲自去高铁站接自己闺女。
姜周茫然地看着一群接站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