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孩儿的脾气一个比一个烈,姜周是家里的宝贝疙瘩。有点小脾气也是应该的。
苍澈垂眸玩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机,难得有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的时候。
他不愿就这么和姜周没了联系,可是自己又没什么立场可以找她解释。
再说他解释什么?又为什么要和姜周解释?
当初拒绝得干脆,现在又暧昧不清地牵扯。
要对方离开的是他,不想对方离开的也是他。
哪有这么好的事?
苍澈扯开唇角轻笑一声,“咔”的一声合上打火机的盖子。
他重新抬眸看向远方,大步迈进夜色中去。
再从教育机构开车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十点。
白炽灯发出昏黄的灯光,陈叔在棚子里忙碌,铁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。
“叔,”苍澈喊了他一声,“大晚上的还不睡觉,不嫌蚊子咬吗?”
陈叔瞥了苍澈一眼,没有吭声。
“这么暗看得见吗?”苍澈走到陈叔身边,从工具桶里拎出一个扳手来,“我来。”
“别碍事!”陈叔推了苍澈一把,直起身子指着他道,“你!”
“我,”苍澈皱着眉:“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