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一会儿才能走。
“哥,”黄毛仰着脸,眯起眼睛看苍澈,“你咋出来了?”
“安全帽也不戴,”苍澈把手上的安全帽扔黄毛脑袋上,“被人看见又要罚钱。”
“哎,苍哥,”黄毛把帽子戴好,八卦地多了句嘴,“我听说你认识咱们省状元。”
苍澈垂眸看了他一眼,不想理他。
“真的啊?”黄毛惊讶地站起了身,“状元长什么样啊?听说还是个女的。”
“你他妈长耳朵就是听这些的?”苍澈一巴掌糊他安全帽上,“我让你戴帽子你怎么就是不戴?”
“这玩意儿捂得我头皮里都起痱子。”黄毛把帽子转了转,“苍哥你说说呗,我还没认识过正儿八经的女大学生呢。”
苍澈摘了烟,手指点掉一截烟灰:“女大学生有三头六臂?不也都一样是人?”
“那人和人差别可大了,”黄毛笑嘻嘻道,“我们和那些女大学生就不是一种人…”
黄毛接下来的话苍澈懒得再听,他调整了一下扣在自己下颚的松紧,冷着声道:“你第二趟就别来了。”
“那哪成啊,”黄毛不明所以道,“哥你千万别疼惜我。”
“也行,”苍澈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