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周歪了歪脑袋,毫无形象地靠上了苍澈的肩头:“我这不是,贪恋美色嘛。”
苍澈有点高,姜周连他的肩膀都枕不上去,简直不叫太失败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能说?”苍澈稍微坐低了些,姜周的脑袋就这么顺利枕在了他的肩膀上,“过敏不应该起在脖子上,应该起在你嘴上。”
姜周把脑袋从苍澈肩上突然拿起来,然后半眯着眼睛看他。
苍澈也眯着眼睛看回去:“看什么,想打架?”
姜周一拍苍澈大腿,怒道:“再低一点!”
苍澈和她对视片刻,用最严肃的表情坐着最怂的事。
他不动声色地往下又坐了坐。
姜周调整好靠枕高度,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。
苍澈两条长腿无处安放,就这么大叉着给姜周搁手。
结果没一会儿,姜周把手一抬,闭着眼睛又开始犯矫情:“手凉。”
现在这个大冬天,输液输进去一堆凉水,手能不凉吗?
苍澈轻咳一声,没去接那只小手:“我给你拿个暖手贴。”
“不能走,”姜周直接拉住了苍澈的衣服,“我靠着你呢。”
苍澈依旧不为所动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