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个人走了。
“又来这出。”苍澈拿着一堆收据气得眼前发黑。
“陈叔叔去哪了?”姜周有些担心。
“肯定回家去了,”苍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塞进医院的塑料袋里,大步往医院外面走,“我把他的破棚子拆了简直就是要他命了。”
“是你把棚子拆掉的?”姜周几乎是要用小跑才能追的上苍澈的脚步,“你拆棚子干什么?”
“那玩意儿不结实,我想给他换个新的,他不愿意,”苍澈走到车子旁边,拿过头盔直接扔给姜周,“你跟我来这一趟干什么?不嫌麻烦?”
“当坐缆车了,”姜周麻利戴上头盔,等苍澈掉好车头就爬了上去,“我还能蹭你一顿饭吃吗?”
“我自己都还没吃饭,”苍澈踩下油门,“小算盘打得挺精。”
如苍澈所想,陈叔的确是回家去了。
苍澈也懒得跟他多说,把医院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,说了句“别乱吃东西”后就出了院门。
“陈叔叔不吃饭吗?”姜周问。
“他不跟我们吃。”苍澈似乎是第二遍回答这个问题。
姜周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我们去哪里吃?”
苍澈走出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