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救药,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含蓄。
她本来挺害羞的,都被苍澈这么直白的一句话给弄的都不害羞了。
“嗯,是,我还想着你呢。”姜周干脆也直白了起来。
“别想了。”苍澈把院门锁上。
“你当我想吗?”姜周跟在苍澈身后,“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。”
“时间长就好了。”苍澈边走边说。
“那要多长时间才能好?”姜周问。
“这是你的事,”苍澈偏过脸看了她一眼,“我怎么知道?”
“你就觉得我没认真,”姜周说,“你觉得我一时兴起,压根就没想到两个月之后我还这样。”
苍澈停顿片刻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”姜周恼了,“你不尊重我。”
苍澈走出巷子,长腿一抬跨上他的宝贝摩托:“是的,因为我是个混蛋。”
姜周在摩托车的车前一挡:“你不许走。”
“我还有事,”苍澈把头盔带上,“老爷子指望药方单子救命呢。”
姜周一听是有关性命,连忙把路让开:“陈叔叔又生病了吗?”
“嗯,”苍澈发动摩托,“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