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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被夹在这么个本子里,隐晦成只有她一个人懂的记录。
像是雪下的草芽,在寒冬里漫无止尽的藏了下去。
可是总有开春的一天。
姜周还挺乐观。
总有一天,雪会融化,草会长大。
那时候这份心思要是能开一朵小花,姜周就把它摘下来送给苍澈。
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、特殊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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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周每天开始习惯性地去等从巷子里骑着三轮车出来的陈叔。
好像只有这样,她才能安慰自己苍澈的确还在她的身边。
只要人还在这个地方,总是会再遇见的吧。
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,姜周还没来得及再遇见苍澈,就意外发现巷子里乱糟糟地似乎有什么声响。
仿佛是历史重现,她又重新探头探脑地进了巷子,只是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安静,当下的修车铺闹闹腾腾,多了三四个人站着。
其中一个胖胖的大妈大着嗓门,姜周隔着老远就能听见。
“你家小孩偷东西,还把我家壮壮头给打烂了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旁边一位稍微年轻一些、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