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见后又跟嫌弃她似的。
连个笑脸都没有,还冷着脸让她拉拉链。
她就不拉。
姜周一气之下又把羽绒服的拉链又给拉开了。
正抱着苍寒的苍澈眉梢一挑,见姜周一副憋着火气的小媳妇样,忍不住勾了勾唇:“那对不起。”
这句道歉就像一根小针,不扎人也不尖锐。
只是刚巧能戳破姜周这个气呼呼的小脾气,瞬间就让她塌了肩。
“干嘛道歉…”姜周小声嘀咕。
她在心里打包票,苍澈绝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。
这种臭男人可会哄人,稍微有一点不对劲,嘴巴说的比谁都好听。
可是严格来说,姜周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。
她不知道是因为苍澈不回她的信息,还是刚才苍澈在看向她时直接停住了脱外套的手,又或者是因为揪起了正在睡觉的苍寒。
反正她就是不高兴,很不高兴。
“十二点多了,不回家吗?”
苍澈终于知道关心关心自己了,姜周翻着眼睛看他。
“怎么这么看我?”苍澈单手抱着苍寒,空出另一只手在姜周额前敲了一下。
姑娘家